只要肯等总会有糖

后来记得他生日的人越来越多,想办法给他庆生的人能从祖国排到海外,但是他最开心的时候是那个被蛋糕糊了一脸的晚上,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身傲骨,棱角尖锐满是桀骜不驯,唯独捧着蛋糕出现的时候,像甜甜的奶油,又像柔软的蛋糕胚。笨拙又谨慎,期待也不安。后来的时光里,他再也没有见过如那人般的温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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